長長的小路上,兩個揹著大包包的人正在奔跑著,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,沒有建築物、沒有人,不過遠遠的可以看到一輛停著的越野車。
圓圓的月亮高高的掛著,在天空的正中央,月光下看得到路旁搖曳的野草,可是為什麼呢?明明沒有風啊。
兩人快速地接近越野車,這時從車子上跳下來一個人,在兩人抵達的瞬間把他們揹著的大包包拽下來,丟進車內。
長長的小路上,兩個揹著大包包的人正在奔跑著,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,沒有建築物、沒有人,不過遠遠的可以看到一輛停著的越野車。
圓圓的月亮高高的掛著,在天空的正中央,月光下看得到路旁搖曳的野草,可是為什麼呢?明明沒有風啊。
兩人快速地接近越野車,這時從車子上跳下來一個人,在兩人抵達的瞬間把他們揹著的大包包拽下來,丟進車內。
咖啡男喝著咖啡,聽到我來有瞥了我一眼,然後飄出一句「真慢啊」。
還不是你那個線人害的!
因為我太喘了,所以那句話沒能說出來,不過他看到我的眼神很哀怨,拿出一杯茉莉花茶擺在桌上,說:「喘完才能喝啊。」
「歌利亞…在路維卡的結界裡,不是不應該抓人類嗎?」
「少囉唆!別忘了我們是跟誰交差,等等被使者聽到你說那女人的名字,如果使者不爽取消交易怎麼辦?!」
「嗚嗚…路維卡好恐怖…使者好恐怖…那位大人好恐怖啊啊啊…」
真理在跟一個男生講話。
我拿著麵包迅速躲在樹後,瞪著眼前那副不可思議的景象。真理家裡有三個哥哥,雖然長得都很帥但每個都很蠢,我記得國中的時候去真理家玩,還看到他們三個在說相聲,好像說了長大後要一起當搞像藝人的樣子。
然後真理在跟男生講話。
炎炎夏日,蟬鳴不斷。我看著咖啡男坐在我對面,穿著長袖制服,手裡的咖啡冒著熱氣。
「你是哪裡來的神經病?」我拿著扇子邊搧邊問。我的衣服已經被汗濕的像條濕抹布,可他卻清爽的像從雪地裡走出來。
咖啡男瞥了我一眼,繼續喝著他的咖啡。「不要因為別人沒有像你一樣誇張就罵人神經病,沒教養。」
除了撞擊聲之外,我們還聽到了些什麼?
七海支著頭,眺望著棲田川的風景。一旁的愛菜在河堤打水漂,一邊嚷嚷著:「他們剛說,這是最後的問題了對吧?」
「是啊。」七海伸了個懶腰。想到與昔日好友們一起的這場奇怪的遊戲就要落幕了,他還是不免感到有些感傷。「愛菜,你剛剛…除了那聲撞擊以外,還有聽到什麼嗎?」
劉浩跟徐哲選在五點半的時候來到呂家,他們知道呂若清六點才下班,呂若白應該選完禮物了,希望這半個小時夠他們準備。
「阿哲啊,徐伯…徐嬸有說…若清姊到過你們家…了嗎?」劉浩提著生肉和醬汁,一邊喘氣一邊爬著樓梯問。啊啊,希望肉片不要壞掉。
徐哲提著蛋糕一派輕鬆的走在前頭,說了:「你怎麼喘得跟豬似的?不過才爬了三層樓而以耶。」
早晨,夏日的艷陽高照,外頭蟬鳴不絕,屋子裡也熱氣蒸騰。呂若白厭煩的用枕頭遮住耳朵,已經滿頭大汗了卻仍不想讓惱人的蟬鳴完全吵醒自己。
「真是的,呂若白你給我起床!要睡到什麼時候啊你?」呂若清第N次朝著弟弟的房間大吼,但那虛掩著的門內毫無任何反應。
呂若清搖搖頭,決定親自將被萬年瞌睡蟲附身的弟弟叫醒。她大步大步地往弟弟的房間走,穿著棉襪的腳踩在人工木板上,發出悶悶的撞擊聲。呂若清踹開房門便熱氣迎面。她瞇眼看著熱到彷彿都快出現陽炎現象的房間,而她弟弟居然還龜縮在棉被裡,拿枕頭摀著臉。她上前扯掉弟弟的枕頭大聲道:「熱死了你還拿枕頭遮臉,你是想悶死自己嗎?暑輔第一天就給我賴床,你當老娘錢繳爽的啊?」
「這就是日本?」一聲銀鈴般的嗓音輕道。俯瞰著從窗口瞥見的長條型島嶼,聲音的主人呵呵地笑說:「日本變小了嗎?我只不過六年沒回來,怎麼變得越來越迷你了?」
「小姐,現在全球暖化嚴重,海平面正在不斷上升中。身為海島的日本會日漸縮小這也是可以見得的。」一旁,另一個略為低沉的女性嗓音盡責的解說著。「另外,小姐,飛機就要降落了,請繫好安全帶。」
「是、是。」被稱為小姐的少女揮了揮手,還是乖乖繫上了安全帶。
男子的名字叫做遙道河勳太,他在幾年前開了這家店。
這點讓我有些疑惑,願望兌換屋的所在點是條我每天上下班都會經過的小路,但我卻是今天才第一次看見這間店。
聽到我這麼說,遙道河勳太笑了笑,遞給我一杯溫熱的香草茶。他問:「我妻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呢?」